【五太】日落之后
＊注意避雷
＊7k+ 一发完
他们第一次梦到对方时，五条悟十七岁，而太宰十六岁。
这里一片空白，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事物。
五条悟俯身和太宰面对面，挂着一副又狂又欠的笑容：“哪里来的小孩？这是什么咒灵的领域吗？”六眼居然看不透诶。
“是梦吧。”太宰治耸耸肩，没太在意对方，不过这么真实的感觉在梦里确实少有。
至于眼前这个带墨镜怪人的面容，对于一个梦来说也太过清晰了，很亮很讨厌。
太宰治闭眼，想象他在一座高楼上，果不其然，内容具象化了。
然后没等五条悟惊讶，他便一跃而下。
五条悟骂了句脏话，跟着跳下去接住了太宰治。
然后发现自己咒力用不出来了。
正当他以为他们要摔成烂泥时却像掉入了棉花堆一样，轻飘飘地停了下来。
“看来在梦里都自杀不了。”少年郁闷地说着。
这怨念都赶得上一级咒灵了吧，五条悟盯着他，这人不对劲：“喂，小鬼，解释一下，不然杀了你哦。”
“好哦，你赶快试试。”太宰治面露期待。
“……哼。”五条悟没动手，继续盯着他。
少年很漂亮，头发凌乱，透着毛茸茸的感觉，一身黑西装衬得肤色很白，一只眼睛被绷带遮住，露在外面那只鸳色眼睛，此刻带了些挑衅的意味。
五条悟郁闷，真的是梦吗？这也是自己幻想出来的？
然后他捉住了太宰治，跟他絮絮叨叨了一堆高专的事和遇到的人。
太宰治捂耳朵不成，被迫地听着，骂了好几句滚。
醒后的太宰坐了一会，骂骂咧咧地去投河了，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梦。
第二晚没有梦到那个人，睡了个好觉。
第三晚和五条悟面对面时，他转身就跑。可惜没用。
五条悟装模作样地分析道：“我前两天和杰通宵打游戏了，白天课上睡觉没有梦到你诶，小孩想不想我~”
前天听这个人讲了那么多，自己绝对不会在梦里构建出这样一个世界观，所以对方有可能真实，不过也许不是同一世界。
再加上他刚刚所说，目前看来，只有他们同时入睡才会遇到，而且对方时间流速比自己快。看对方这个轻浮的态度，大概只是把自己当成自己想象出来的人。
脑子有病。
“对了对了，我叫五条悟，可是最强哦。小孩你怎么称呼~”在确认这真的是梦后五条悟放开了，身份消息什么的一点也不藏。
“……”太宰治拒绝回答。
五条悟发觉对方不想说话，干脆自顾自的说了起来：“我打游戏时和杰说我梦到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，他居然骂我变态，是不是很过分。”
“骂得好。”太宰治鼓掌。
五条悟郁闷，怎么连自己梦里的人对他也这个态度，一定是被杰他们影响了。
“昨天你给我变了一幢楼，那还能变出什么吗？”五条悟继续凑过去。
被当成许愿机了。
太宰治猜在这个梦境中，想象的欲望足够强烈才能具象化，毕竟跳楼死亡他也想象过许多次了。
而五条悟误以为少年才是梦的主体，自然在这里创造不出什么。
欺骗自己他一向在行，想象具象化可比五条悟这种不动脑子地人简单的多。
为了避免再被迫听一堆废话，他问道：“想要什么？”
“让我看看穿女装的夏油杰。”这样他就可以报被骂变态之仇了。
猜到他想法的太宰治：……更变态了不是吗？
“做不到。”
五条悟失望。
“那你能穿女装给我看看吗？”
“滚。”太宰治麻了，决定以后想办法错开他睡觉的时间。
“甜品呢？”五条悟放低要求。
“我不喜欢吃甜品。”想象不了一点。
“那你能变出什么？”五条悟失望。
太宰治试了试，成功的变出了蟹肉罐头，绷带，一棵挂着绳子的歪脖子树。
联系上次少年跳楼的行为，五条悟随手将树轰没了。
太宰治郁闷地开了一罐罐头吃了起来，和自己印象中味道一模一样。五条悟没得选择，也吃了两口，然后疯狂给太宰治灌输甜品的美好。
……终于醒了。
太宰治起身，脑子里满是鸡掰猫的废话。
还是被影响了，在首领办公室抢了爱丽丝的小蛋糕的太宰想着。
吃完一块后就放弃了，太甜了。
森鸥外讪讪道：“有事吗太宰？”生怕他再抢几次甜食导致自己要哄爱丽丝很久。
“能不能多给我安排点夜里的工作~放心我不会像森先生一样秃头的~”太宰治甜甜地笑道。
无缘无故被攻击的森鸥外：“？”很过分，真的。
于是太宰过上了时差颠倒的日子，连带着经常一起执行任务的中原中也。
两周下来，中也忍不住了，揪着太宰治的领子：“混蛋青花鱼，想猝死不要拉着我！”
“猝死？听起来好像不错呢~”太宰治笑道。
森鸥外也担心这孩子的目的是糟蹋自己身体，幸好最近事不多，直接给他们放了三天假。
说不累是假的，于是太宰治挑了个下午睡了，果然睡了一会后又见到了五条悟。
“哇，终于又见到你了！”五条悟很惊喜，上手揉了揉他的头。
可以说五条悟的话非常好套，应该说甚至不用套。太宰治从对方口中得知他那边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。
五条悟突然说了句：“小孩你能不能给自己变出点设定，不然我感觉我真的只是一个YY出一张脸的变态诶。”
太宰治也受够了小孩这个称呼：“太宰治，十六岁。”
“你居然只比我小一岁，我还以为你是小学生呢。”这副惊讶的样子也想让人打一拳。
“还有嘛还有嘛，让我多了解了解你。回去和我朋友炫耀一下。”炫耀什么？炫耀你有神经病吗？太宰治带着恶意冲他笑了一下：“爱好自杀。”
五条悟见不得他这样，单手给拎了起来：“再补充点。”
太宰治挣扎无果，摆烂道：“在一个喜欢幼女的老男人手下工作，天天被压榨劳动力。”
五条悟恍然大悟，这种雇佣童工的黑心老板让他想到了高层那些烂橘子：“被生活逼着想自杀吗？你的设定好惨啊，不能改改吗。”
“不不不，自杀永远都是我最大的爱好甚至梦想。”太宰治不允许别人这样侮辱自己的梦想。
“啊！那我只能对你进行批评教育了，尽量纠正你这种错误思想。杰可是让我保护弱者哦。”
预测到五条悟又要哔哔叭叭一大堆的太宰治，紧急中变出了一堆爱丽丝的甜食。
五条悟开心了，自然地被转移了注意力，边吃边夸，问他从哪里来的。
“抢我老板的。”港黑的厨子特别定制呢。
“干得漂亮。”五条悟吃得更开心了。
后来太宰治也懒得再躲了，基本上每周都能梦见一两次五条悟。
五条悟当然一如既往，自说自话完了又催太宰说话，太宰也开始和他吐槽一些事，例如又被黑心老板逼着加班，暴力的小矮子同事骂不过自己就上手打。
转折是太宰治拿到了书。
那晚太宰在杂乱的记忆里睡着了，在梦里不愿意和五条悟说一句话。他构思着怎么上位，怎么对战mimic，怎么扩张港黑势力，怎么解决天人五衰……
这时对悟来说距离他们初见已经一年了，这时陷入阴郁的少年过于脆弱，像是易碎品一样，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。自己上手也不愿意给他一个眼神。
“心情不好？在哭吗？”五条悟没有得到回复，就自顾自地抱住了少年。
后来太宰就带着一身伤去碰瓷织田作了。
在梦里的状态也是现状的反应，之前受伤时要么包扎好了，要么干脆不睡。
五条悟也是第一次见这样浑身带伤，绷带也掩不住的太宰治。脸被绷带裹住，眼睛紧闭，让人怀疑他是否活着：“……小孩？”他迟疑地伸手，慢慢撤下了太宰治脸上沾着血的绷带。
太宰睁开了眼睛，见五条悟松了口气。他觉得好笑，这个自诩的最强，该不会对一个梦里的人产生感情了吧。或者觉得梦到一具尸体挺晦气？
“放心，不会死在你梦里的。”太宰治讽刺地笑了一声。
不对劲，绝对不对劲，五条悟面无表情地扯起了太宰治衣服：“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太宰治这天刚阻止完织田作拆他脸上的绷带，没想到梦里还要阻止被人拆衣服。
“放开我，一个梦而已至于吗？”
五条悟停下来了，第一次发出了疑问：“你真的只存在于我的梦吗？”
蠢死了。
“那你有本事找到我啊。”
“你在哪？我刚接了个保护星浆体的任务，说不定能顺便去你的地方旅游诶。”
“滚吧。找不到的。”后来五条悟想，太宰这时候也是有点失落的吧。
从五条悟以往的话中，太宰治联系上层对五条悟的忌惮，给他发派保护人的任务？估计没有安什么好心。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哦。可惜五条悟面对一身伤的太宰，也没心思像往常一样再分享一大堆自己的近况，太宰治自然没有再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了。
于是便是太宰治将织田作推去侦探社，五条悟濒死学会反转术式，天内理子死亡，夏油杰在阻止五条悟杀死普通人后自己却陷入质疑。
再见时他们都发觉了对方的变化，又都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聊起来了。
太宰治说他准备干掉黑心老板上位了，并对五条悟对待上层的方法发出了嘲笑。
五条悟先是疯狂夸自己成为了真正的最强，然后吐槽上层开始给他单独派任务，沉默片刻后才从头到尾讲了讲星浆体事件。
在五条悟讲到他挚友时，太宰想到了织田作，就当是为了一份友情吧。
“要是想变革的话，建议笼络一下你挚友哦。”
“他？他肯定和我一条战线的吧。”五条悟自信地笑着说。
连自己身边人都顾不上，这样的最强能做什么呢？心操师抬手碰了碰五条悟发尖，五条悟主动蹭了上去。
“听我的。”
“你们有绝对的实力，你口中的烂橘子的那点小阴谋完全是为了自我利益。那就直接去动他们最担心的东西，杀几个最根深蒂固的，收买几个识时务的，再压制剩下的，让不可控变成可控。”
五条悟觉得可行，五条悟点头再点头。
“这样的咒术师世界还不如让政府接管呢~”就算是异能特务科可比这些人靠谱多了。
“普通人能干什么？”五条悟下意识回了句。
“把普通人和咒术师完全分离开是不对的哦，论管理能力你们甚至不如普通人。记得告诉你挚友，人的好坏与能力，可不是靠所谓咒术师和普通人区分的。”然后？然后太宰治就懒得讲了，再不懂就让他自生自灭吧。
“太宰~原来你这么关心我~我还以为你基本上不听我说话呢。”五条悟感动地晃着太宰治。
呵，以为自己不听还能这么讲个不停，还真是无下限。
第二天夏油杰面对五条悟的“我梦里的小孩让我给你带话”，不禁说：“悟，你终于疯了。”
在听完之后杰却沉默了很久，回了句：“帮我谢谢你YY出的小男朋友。”
“哈？你什么意思？”五条悟一边震惊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，一边考虑该怎么描述他们的关系。
考虑不出来。
计划听起来可行，但夏油杰也不是凭一句话就完全改变观念的人，所以他顺着太宰治的话，与身边人相处更多了。
他试着去了解咒术家族的人，咒术师，诅咒师与普通人。家族之前之内的争斗，咒术师与诅咒师的的争斗，普通人之间的矛盾……确实是复杂的，依旧让人不解的，在灰原下次任务时，想多找着事情做的杰跟着去了。
再次被上层恶心到的他终于答应了悟控制上层的计划。
在一次出往山村的任务中，杰遇到那两个被关起来的女孩，幸好他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，不然这些人全杀掉也无所谓了吧。
他只是救出了她们，打伤了几个拦他的人。
让悟给菜菜子和美美子安排住处时，五条悟感慨了一句：“杰你也羡慕我有养的小孩吗~”
“我和你这种整天念叨梦中情人的变态当然不一样。”夏油杰决定在孩子面前不打架了。
“诶，到底为什么这么说？”五条悟不能理解。
梦里也和太宰治吐槽了这个说法，太宰治表示他耳朵脏了。
有智力天花板出谋划策，处理烂橘子突然轻松起来，顺便一提，被他打死的烂橘子里还有一个脑花掉下来的，吓了他一跳，下意识给轰碎了。
夏油杰也有点相信那个梦中情人的存在了，毕竟他觉得悟没这脑子。
咒术界的改革在逐渐迈入正轨，五条悟带着教导下一代的目标留校当老师，拖着杰一起。可见到太宰治的次数再逐渐减少，半月一次，一月一次……五条悟在太宰治面前撒泼打滚，要求多见面，太宰治却总以梦不到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推脱。
五条悟不信。
隔了有三个月，五条悟再见到太宰治时，他戴上了一条暗红的围巾，微微笑着，衬托着这个人更加虚无，像是即将消失一样。
感觉太宰治想要离开的五条悟炸了毛，死死抓着太宰治的手腕不放。
“悟，”太宰治轻笑，“这样的咒术界你可以管理了吧。”
危机感更强了，他急忙回答道：“不可以，我需要你。”
“我要去完成自己的计划了。”
“告诉我你在哪，我可以去找你，可以去帮你！”
“悟，这只是一场梦。”你该醒了，我也该醒了。
“为什么你的计划里不能有我？
我们还能再见吗？”
太宰治没有给他回答，他不愿意给人缥缈的希望，也不愿意给自己。
只是最后带他看了场黄昏的日落。
然后他会独自进去暗夜。
“再见啦，悟。”
五条悟只能将他紧紧抱住，却还是迎来了并不期待的黎明。
醒来后的五条悟静静坐了很久，理清了自己的情感，用绷带缠住了眼睛。
他和杰说自己失恋了，杰感慨他还是承认了自己是个变态。
五条悟试遍了各种时间段的睡眠，接了去各地的任务找了很久太宰治，却都毫无痕迹，像是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。
太宰治将关于五条悟的梦抛到脑后，置身于不眠不休的首领工作中。旁人惊叹着黑手党的迅速扩张，中原中也惊叹着太宰治居然还没猝死。偶尔他也会在中原中也的催促下进入浅眠，绝对不会做梦的程度罢了。
四年，计划迎来了收尾，太宰治告别了本该是友人的敌人，救下了下属，从脚边往下看甚至看不到底，太宰治笑着，自己终于可以迎来期待已久的死亡了。
然后陷入坠落。失重的感觉让他一瞬间想起了初见陪他跳楼的五条悟，要是陷入永眠，会在五条悟的梦里醒来吗？
可他醒来时却是一座陌生的城市，和一个和传说中的咒灵很像的东西。
哦豁。
想起自己消失四年，估计他这里过去的时间比四年更久，七年？或者八年？
五条悟应该能把他忘了吧，大概。
咒灵攻击的并不是他，而是对面一个很扎手的发型的少年。太宰治见他打得虽然有点吃力，但是耗一耗绝对能赢的样子，放心溜了。毕竟太高调绝对会被抓起来的。
然后他把帐碰没了。
“嗨~”运气不佳，他对着一脸懵逼的辅助监督挥了挥手，然后看到了旁边车里那个白毛黑眼罩的家伙。
太宰治猜想自己异能力效果应该还在，六眼隔着眼罩应该看不到他。干脆转身就走。
五条悟却因为曾经熟悉的声音顿了下来，犹豫着摘下了眼罩。
一个闪现，他来到了太宰面前。
五条悟此刻是面无表情的，或者说太多情绪一下子涌入脑中，让他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。他压制住了太宰治，盯着眼前的人。面色更加苍白了，阴郁的样子像是长久没见过阳光似的，太瘦了。
他捏住太宰治的下巴，让他看着自己，一字一句地宣布：“能消除咒力的特殊咒灵，将由我接管。”
随即就把太宰治抱上了车，让伊知地开车去五条本家。伊知地觉得氛围非常奇怪，不敢拒绝，不敢问。
被五条悟一时兴起说接他去聚餐，但拔除完咒灵，发现人和车都没了的伏黑惠：“……”
如果他有罪，请让他下地狱，而不是作为家主夫人被养在五条家。
此刻太宰治正坐在五条悟怀里，被一口一口地喂着饭。
“我可以自己吃。”
“可有人说你吃了两口就把饭悄悄倒掉了诶。”
“……那也不必用这个姿势。”
“可是我带着眼罩看不见治，所以必须摘下来，但是六眼运作真的好累的。来，啊~”又凑了一勺到太宰治嘴边。
这人是真不要脸，太宰治摆了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悟身上接受投喂。
太宰治现在更像一个咒灵和人类的结合体，身体与普通人无异，但可以实质化的负面情绪证明着他不完全是人类，倒也方便了五条悟看他心情。
不过因为异能力的作用无法吸收咒力，所以要想把太宰治养得健康些，只能用人类最基本的方法了。
“真吃不下了。”
五条悟摸了把太宰治的腰，太瘦了，这样上一次要躺好久吧。太宰治抖了一下。觉得这鸡掰猫一定没在想什么好事，挣扎起来：“放开我。”
五条悟自然不愿意，摸了摸太宰治的脑后，手指插进他的发间，低头吻了上去。吮吸摩擦，由浅入深，凭本能攫取着他的气息。
一吻下来，太宰治已经开始大口喘气了。脸色不再那么苍白，透出了几丝绯红。
五条悟看得心动，又在太宰治的唇上舔了一下。
太宰治一巴掌拍向了五条悟脑袋，虽然对他不痛不痒就是了。
大概一周左右，太宰治被强制着换上了一身与曾经黑西装截然相反的白色风衣，五条悟给他定制了许多衣服，不过平时他也懒得挑挑拣拣。转眼五条悟也穿上了一件同款更大一点的。
“治~跟我去高专吧，我朋友和学生都想见见你。”现在脱衣服还来得及吗？
进了高专的五条悟兴奋起来了，逢人便拉着太宰治说这是他老婆。
坦白来说，高专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五条悟有一个要找的人。不过大部分都以为他纯纯发疯。
虎杖乖乖地叫了一声师娘，野蔷薇骂了声人渣。
伏黑惠拿出手机问太宰需要报警吗。
更多人悄悄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位美人的照片，互相传阅起来。
发信息让硝子和杰在医务室等他，五条悟开门，发现锁了。五条悟重重拍门，大声嚷嚷着你们什么意思。
开了条门缝，杰微笑着说：“能让太宰先生单独进来和我们聊聊吗？”
五条悟瞬间转身用手臂圈住了太宰治，太宰无奈，抱歉地对夏油杰微笑了一下。硝子和杰愣了一下，对视一眼，放心多了。不得不说，他们本以为太宰治完全是被悟强迫的。
这相貌，加上为咒术界做的事，确实也值得悟魂牵梦绕这么多年吧。
当他们牵着手走出高专时，已经接近黄昏了。五条悟抿着嘴，手又攥紧了一些。
“这是我第二次和你看黄昏呢。”太宰治笑着开口。
“治。”悟把头埋到太宰治脖颈间，声音闷闷地说，“这次还是梦吗？”
“不知道哦。”
五条悟其实没有他看起来那么强势，他所做的一切都基于能感受到治并不抗拒。毕竟他本身在治这里就是索取的一方。
但他不敢放手，给治一个离开的选择，就算恶劣一点他也必须慢慢把治留下来。
太宰看着一动不动的五条悟无奈，这是留下什么pdst吗？揉了揉他的头：“回家了。”
五条悟捕捉到了“家”这个词，猛然抬头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太宰。到家以后就对着太宰治一顿乱亲，等到太宰治反应过来后已经被按在床上了。
不要低估一个二十八岁的处男。
被逼着喊了好几声老公，差不多到凌晨才睡着的太宰治昏昏沉沉地想，还是不要给他什么好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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